“小哥哥,你是想杀了我吗?”
“这儿是哪儿?”
女子不慌不忙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银川的表情也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如果我不说,哥哥便要杀了我吗?”
“这是哪儿?”
银川手上微微用了用力,刀尖刺破了她的皮肤,胸口处的鲜血立刻沾上了她的衣服,但女子还是含情脉脉的看着银川。
“哥哥,若是你真这么狠心,不如再刺重一点,也省的我以后为你茶饭不思。”
银川冷笑一声,本只是微微用力的手瞬间将手上的刀直直捅了进去。
“哥哥,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女子惋惜的说完这番话,下一刻便出现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连带身上刚刚还粘在衣服上的血液,都消失了个干净。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离开这里。”
他慢慢站起身子,打理着上身被扯乱的衣服。
对面女子看见如此春光被遮住,略带遗憾的啧啧了几声,似乎在叹息如此好的风景,竟被这样遮住了。
“还不走?”
银川抬起眸子,身上发出了威压。
“哥哥,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女子面对此威压没有一点害怕,照旧悠闲的站在一旁。
“给你三分钟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不客气’这三个字,女子瞬间笑了,她不仅没出去,还一步一步往银川这边走来,媚气十足。
“哥哥,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啊?”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
银川眼中闪出一丝冷意,手上慢慢凝聚起身上的灵力。
“哥哥,这里都是我们的人,纵使你灵力再高,恐怕在面对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也总有耗光的时候吧?”
“你在威胁我?”
女子娇媚地笑笑,已经走到他跟前的身子,亲昵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哥哥,只要你乖乖从了我,到时间了我自会放你走,绝不会动你一根汗毛。”
银川不客气的一把甩开她的手道:“可惜,现在我对你不感兴趣。”
“哥哥说的是真的?”
女子脸上照样带着笑容,手却不服气的紧紧握住,看着他的脸也多了些不满。
“滚。”
银川直接略过她,径直往仓库的门边走去。
“看来,我与哥哥是无缘了。”
听到此话的银川知道她这是要放狠招,原本还看在她那张脸的份上不想与她计较,看来现在是非要计较不可了。
“记住了,我给过你机会。”
……
苑衡从仓库出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焦味,她感觉到可能是银川那里出了事,正要赶过去的时候,被人从背后一把拉住。
她下意识一掌扫过去,入眼的却是换了身西装套装的宴凉川。
“跟我走。”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苑衡狐疑的看着宴凉川,四处打量着周围,奇怪的没见到其他人,按照金池的说法,外面应该有不少人镇守才是。
“我在这儿放了把火,黑市里掺杂了多股势力,藏在这里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人,现在这把火已经引来了关注,他们自然不会留在这儿。”
苑衡脸上略有惊愕,虽早猜到这男人会找到这儿,但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竟还放了把火。
只是这样,他不就变成了众矢之的?后面恐怕再想轻易离开帝都,已经是不可能了。
宴凉川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冷冷道:“有银川在,自然有人背锅。”
说着,他便一把将苑衡抗在肩上,几个呼吸间便连续施展多个位移将她带了出去。
等重新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时,苑衡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挣扎着从他肩膀上下来。
现在自己灵力的等级与宴凉川相差太多,所以当他施展瞬移的时候,自己身体所承受的来自空间的压力,不是一点点的大,特别这里还是黑市的情况下。
“我带你去休息。”
宴凉川牵起苑衡的手,想往里面走,却被苑衡一把甩开。
她稳住身形打量起四周,现在她们站的地方是一座废弃宅子的阁楼,如今正对着的方向,是一片火海。
“银川还在里面吗?”
宴凉川实诚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半丝担忧。
“你用的是普通的火焰?”
“自然不是。”
“他现在是那些人手中的人质,能逃得出来?”
“你在担心他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想知道,为你背锅的这个人,能不能活着出来罢了。”
苑衡表面上是在关心银川,实则实在想金池能不能有足够的时间出来。
“放心,这火虽不是普通的火,但也伤不着人,况且银川那家伙老奸巨猾的很,平生最爱做的事,便是演戏。”
“凉川说的的确属实。”
宴凉川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银川的声音,还有窸窣的挣扎声和某人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苑衡转头看去,心里吃了一惊。
只见刚刚在仓库还狼狈不堪的银川,如今衣冠整齐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手上抓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堵住她嘴的东西,还是她心心念念想要扒掉的银川腰带。
不由得,她的眼睛看向了银川大的腰间。
由于他穿的是偏古风的改良版衣袍,上衣将腰窝处遮了个严实,并不能看见原本的腰带被什么东西替代。
“怎么,想看吗?”
银川笑眯眯看向苑衡,说了一声。
“并不想。”
苑衡冷冷回复,将视线挪到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身上。
“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
银川摊了摊手,表明并不知道,然后一把拿开堵住女子嘴的腰带,柔声道:“美人,不如你跟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身份?”
女子早没了一开始的风情,恨恨地看着银川道:“呸,你这无耻之徒,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银川惋惜地‘啧啧’两声。
“美人的态度转变的可真够快的,刚刚还一声哥哥,哥哥的叫着,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又变了一种叫法?”
“之前是我眼瞎,现在我清醒了,你就是一个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