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陈雪曲惊慌挣扎,又回头朝酒坊大喊:“大牛!二牛!”
听到她的喊声,二牛率先冲了出来,待看到两名护卫队的人把她架走后,急忙追了上去,“雪曲!”
大牛也闻声赶出,着急询问:“你们为什么要抓雪曲?”
那两名护卫队的人相互看了看,只丢一下句:“我们要带她去村委会问话。”
然后,就拖着陈雪曲飞快离去,留大牛、二牛一头雾水地立在原地。
“问话?问什么话?”
大牛还没反应过来。
二牛则说:“走!哥,我们这就去村委会看看,绝不能让他们欺负雪曲。”
“好!”
大牛重重点头,大步一迈,就朝村委会疾步而去,二牛也小跑跟上……
“咦…人呢?”
“不是说带她来村委会问话吗?”
可当他俩赶到村委会时,却发现里外都没半个人影,更不见刚才那两个护卫队成员和陈雪曲。
这下他俩彻底慌了……
“坐好,一会儿有人过来问你话。”
而陈雪曲这边,在被那两人带走后,根本没去村委会,而是径直来到了吴仁品的家,并被关在了后院的柴房。
“喂!谁来问我话?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来吴村长家?不是说要去村委会吗?”
当她回过神后,柴房的门已被关上,她只好不停拍门,可却无人搭理她。
但她知道,外面有人看守,而且还不止一人。
“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她趴在门上往缝里瞧,百思莫解。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带你过来问话吗?”
同一个小院,斜对面仓库的地窖内,坐着同样被护卫队抓来的梅三姑,只不过她昨晚就被押到了这里,关了一宿。
直到刚才,才有两名护卫队的老成员下来审讯她。
“呵!”
梅三姑冷笑了一声,打了个呵欠才掀起眼皮觑向二人,迟迟开口:“问话?你们管这叫问话?”
她可不是陈雪曲,自打昨晚被他们从吴德行的灵堂上悄然绑走后,她就知道,这是吴仁品设的私刑,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查明吴德行的死因。
看来,我还是低估那个死老头了!
见梅三姑一脸嘲讪,年长那个缓了缓口气,又道:“问完话,就让你走。”
“那你快点儿问,我待会儿还要继续给吴大守丧呢!”梅三姑假意催促。
这话是故意说给吴仁品听的,她猜测,对方多半在仓库里。
“呸!以后,不许她再靠近德行家半步。”
吴仁品果然被她这话给恶心到了,往地上狠啐一口后,就对身旁的护卫队成员郑重叮嘱。
“咳!”
见梅三姑说得理所当然,毫无半点羞耻与顾忌,反把问话那两人给整不会了。
同时,他们也对吴仁品的判断产生了质疑。
这婆娘确实没皮没臊,但她对吴工头的感情也确实不假,怎么可能会害死他?
至于那个陈雪曲,就更没有杀死吴工头的动机了。
但吴仁品坚持要带二人过来私下讯问,还说什么宁可错抓也不错放,他们没有办法,只好照办。
“不问了?那我走了?”
就在那两名护卫队的成员面面相觑之际,梅三姑趁机起身,准备离去。
“等等!”
年长那个把她叫住,并抬手示意让她重新坐下,跟着便问:“吴工头最后喝的那瓶酒是你从陈氏酒坊打的?”
“酒?”
梅三姑一愣,旋即问:“你们以为吴大是喝酒喝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