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是一狠角,不要命的种,对富炎也颇有意见。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没有欺负人的习惯,也不是寻衅滋事的人。不管孟相楠是否会跟张志炜搞小动作,但总得事先有个防备,如若察觉有异动,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打他个措手不及。”
李隆荣又说:“现在咱班内能跟着咱们玩的也不在少数,但真真正正的有多少人肯为咱出力,恐怕大家心里没底。就算咱班男生肯站出来为咱出头,满打满算也不过不到20号人。我们与张志炜实力相差悬殊,不光在人数上,还在社会影响力上。第一、他在这的时间久了,大多数人的心是向他靠拢;其二、他在社会上的朋友也远非咱们可比的。”
“那你意思我们就看着富炎被暗算?”张俊生说。
“放屁!”李隆荣有些恼火。
“好臭,好臭。”张俊生左手捂着鼻子,右手在胸前乱摆。
“行了,你俩别闹了。”罗晓铭说。
“在动手之前,我可以从外部拉一些人来。”富炎想起了天魁。
“拉外部势力我们都可以,咱哥四个少说也能凑上个百八十个,但这是有备而来,一旦是突发事件呢。”罗晓铭说。
“我们会不会杞人忧天啊。”张俊生说。
“不得不防。”李隆荣说。
“那如今还有什么好法子?”张俊生说。
“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吧。”富炎忽然有些泄气。
大家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罗晓铭说:“在没有动手前瓦解他们的势力,我们加强与外界的联系。”
“你是什么意思,让他们产生内部矛盾?”张俊生说。
“这是个好主意。我们给他们上‘老子兵法’课。先给他来个敌战计中的无中生有,然后再隔岸观火;最后再给他个胜战计中的趁火打劫、以逸待劳;不行再使一招并战计中的反客为主。二哥先要用一招假痴不颠。”李隆荣说。
“呀?!行啊,老四。你都把‘孙子兵法’改成‘老子兵法了’。哈哈。”富炎惊讶道。
“再不行,咱在使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俊生说。
“走你个头,往哪走?!你想退学怎么地。”罗晓铭一拍张俊生后脑勺。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李隆荣说。
“咱学校表面看来是张志炜一人说了算,其实还有一股势力,也就是唯一敢与张志炜叫板的人。”罗晓铭说。
“谁?我怎么不知道。”李隆荣说。
“冼海。”罗晓铭说。
“是他?!他的事我听过不少。据说是张志炜手下三个黄金打手之一。怎么……他也想出来单挑一面?”张俊生说。
“什么三大黄金打手之一,纯胡说八道,所谓的黄金打手只有吴锦和王峰。张志炜喜欢张扬,对外说冼海也是他的黄金打手一。其实,冼海是张志炜唯一拜过把子的兄弟,冼海不跟他争辩这个而已。”罗晓铭说。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张俊生恍然大悟。
“你当然不知道。咱哥儿四个当中,我与张志炜走得最近。”罗晓铭说。
“那倒是。”李隆荣说。
“老大的意思是让我们挑拨冼海与张志炜的关系?”张俊生说。
“这还用说。”李隆荣拍一下张俊生后脑勺说。
“我难道不知道。”张俊生回敬一下李隆荣说。
“你知道个马勺子,知道还问。”李隆荣又回了一下。
“你俩别打断老大说话。”富炎双掌齐出,掌力所及之处俩人同时低头。
罗晓铭又接着说:“冼海这所以成为一个狠角,是因为他的脾气,火暴异常,下手没有轻重。他很容易被挑拨,因为受别人挑拨惹了不少麻烦。虽然如此,但这小子很看重哥儿们义气,只要他觉得你够哥儿们,不管你如何得罪他,他都会给你留余地。”罗晓铭说。
“照你这么说,这挑拨离间还不行是吧。”李隆荣说。
“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爱贪小便宜,还嗜赌。冼海本与张志炜之所以不和就是因为收保护费分脏不均的问题大打出手。后来经过多方调停,两人才和好,但也是面和心不和,渐渐地就形成了两股势力。冼海虽然脾气不好,但不像张志炜那样张扬,所以,冼海这股势力现在有多大我也不知道。”罗晓铭说。
大家听完相互看了一眼,默默无语。
罗晓铭又说:“兄弟几个不要忘了。我们不是真的要打架,只要瓦解了他们的势力,自然而然也就风平浪静了。我们不用非得让冼海和张志炜动上手,只要他们越来越不和就可以。我们与冼海没什么交情,倘若真有一天我们和张志炜打起来了,起码冼海不会帮张志炜出人,我们胜算也多一些。”
“老大神机妙算,整个一智多星没用。”张俊生戏道。
“没有也好,无用也好,接下来就有你的活干。”罗晓铭冲张俊生说。
“军师但说无妨!”张俊生说。
“像老四说的,老二只管假痴不颠,搞好与外界的联系。表面上看是我们哥三疏远,实际上是加强外部势力。老三与冼海有些交往,挑起冼海与张志炜不和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这是重中之重。老四联络还在江湖上游走的散士,拉到我们这一边来。我多跟张志炜走动走动,探听一下虚实。”罗晓铭说。
“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张俊生说。
“易早不易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明天开始。”罗晓铭说。
众人点头。